阳光清透,绿叶婆娑,光影斑驳。随遇而安
我想趴在窗前看外面的世界,即使只是一些小梧桐和不温不火的茶花,这也是一种情调。特别是在教室这样的背景之下。不象高一时的疯颠;又没有高三的紧张压抑,也许高二就像那丛不温不火的茶花一样,在春天开得甚是低调,无人知晓。
期盼的是下课的铃声,就像是你在最困窘的时刻挣脱了束缚,然后教室会如战场一般,各种噪音的撕-。然而,感觉闹得有些寂寞。偶尔迷住地上的一截短粉笔,寂寞的躺在那,被利用完后的东西总是那么悲催,连眨眼的功夫都未到-粉身碎骨。面对地上一摊白灰,印着某些肮脏的痕迹,再一来,就灰飞烟灭:真是可怜的小家伙,生前那么乐观地在黑板上跳舞,旋转。视线无神而又缓慢地转移,察觉前几排的孩子,呵,还是那么用功,狭小的课桌上面叠着厚厚的书,手中的笔不停地动啊动啊,然后他们的头越埋越低,越低越消极,像极了一副无声的画,缓缓的,小小的身子开始弯曲起来,俊秀的脸上多了一副充满内涵,千辛万苦争来的眼镜。哈,这些孩子全身透着书生气,他们用厚厚的镜片看外面的世界,不知那里的世界有多美妙。
那里的孩子没有书生气,没有弯曲的身子,在教室偏后方的一面嘻笑着,你推我攘,偶尔一个人出了洋相,大家不留情面的哈哈大笑,凳子与地面相互摩擦,时常发出难听的声音,冒似那是娱乐的喧嚣。几个人会凑成一堆一堆的,八卦地聊着班上的某些事;或盘算着之后的打算;又或你追我赶。也许,后面那群孩子越是孤单的,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他们像是被打上不合格标准的,轮不到自己体现自身价值。多么天真又充满无奈的孩子,有那么些话无处可说,又无话可讲。
明显地,教室无形之中像分裂开来,前一半是无声的寂寞,略带忧伤;后一半是狂欢的寂寞,带着浓厚的悲和复杂的情。不知不觉,好像遗忘了,那些人总被绝大部分人压碎了。那教室的中间?简单地说,没有中间,即便是有,也是原始的曾经,之后的如今,要不向前,要不择后,又或选裂口坠落,到没有今后的明天。阴暗绝诀的选择。
叮零零。刺耳的上课铃响起,伴随踢踏声教室安静下来,今天我们学习
唯想:花若怜,落在谁的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