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一个魂牵梦绕的名词。江南,一个凄美高洁的名词。江南,一个充满酒香的名词。江南,惆怅忧伤的名词。江南,一个清新秀丽的名词。江南,一个幽深沉静的名词。江南,一个质朴古老的名词。
细雨
如果说北方的阵雨是噼里啪啦的合唱,那么南方的黄梅雨打在芭蕉叶上的声音便是人间的绝响。那淅淅沥沥的雨声,像一个纺纱女在溪边唱出的绝代的歌。颤颤的雨滴连接起来成了淙淙的音,跳动着。雨罢,歌停。然后,释然的坠落。
明月
小时候,背着水调歌头,望着北方的月,总是幻想着,江南的月是否见过曾经的苏轼。似乎,夜里的月总是憧憬着孤独。她静静的遥望着这个小院。月光静照,苏轼手持酒杯,迷茫着双眼喃喃,问询着明月:不应对人们有什么愁恨吧,为什么在分别时圆呢?
老酒
从未到过江南,但却幻想着。在江南的秋,待天渐凉时,在廊下摆上藤椅和小桌,温上一壶老酒,信手掂来几粒青梅,放入酒中。闭目,躺在椅上,任鼻中充斥满满酒香,过罢,余香绕鼻不愿离去。
二胡
北方的二胡,总是那么激昂。我想,南方的二胡会带着一缕忧伤在江南的唐诗,宋词,元曲里低声婉唱。江南有太多的故事,也有太多的丝竹,但二胡,却用它独特的方法,将它空灵的音曲笼罩在江南上空。
少女
一叶小舟划过水面,留下叨叨波痕。舟上坐一少女眼眸灵动,伴着一段丝竹,唱着歌,手里也不肯停歇,剥了那莲子,放在船舱里。小舟穿梭在满池的荷花荷叶中,不时惊起绕着花儿点水的蜻蜓。
小巷
诵着戴舒望的雨巷,一如既往的幻想着一条又深又长的雨巷,一人耐心静静走去。曲折,弯延,忽然,迎面走来一个姑娘,她有着丁香一样的颜色,丁香一样的芬芳,结着许些愁怨,静静飘过我身旁。我静静徘徊在小巷,寂寞又惆怅。
古镇
只记得镜头上的前童古镇。乍看上去破落,在镜头拉近却显得深厚古朴的小镇,前童没有河,没有桥,只有一条以八卦图形临街穿过全镇的小水渠水绕着水,清澈的可看见渠底飘动的水藻。白天,寂静的小街上,只能听到哗哗流水声。日渐褪落,也来了,寂暗的夜,只有天上的星光点点。星光照着古镇,古镇在江南独具的灵气中,进入梦乡了。
江南的魂绕着江南,最终,一切归于宁静,寂暗,江南也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