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尝闻世上不患无宝玉,而患无卞和;世上不患无良驹,而患无伯乐,今视之,莫能信其言也。
遥想当年,人道是人中吕布,马中赤兔。与吕布齐名,何等壮哉。而后,有人作《赤兔之死》道出赤兔马追求诚信之心,堪称上乘之作。恐此非伯乐之功乎。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王翰抱与马共卧沙场之心,高呼古来征战几人回。其旷达之心,在马身上得以彰显。兵荒马乱,一马当先,岂是伯乐之功。
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最爱湖东行不足,绿杨阴里白沙堤。乐天之英姿,马之豪壮,定格于此画面。秣马厉兵,马到成功,岂是伯乐之功。
故曰:马者,疾也。稼轩曰: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有道是白驹过隙,不可谓不疾也。余以为马尚处槽枥之间,休憩阑珊之中,已有鸿鹄之志矣!奋蹄原野,驰骋天下。此乃马之本能也!与伯乐何干?
昔日韩愈作《马说》,道世有伯乐,而后有千里马,由是观之,不能全信矣!
今作此,反其道而行之,阐明其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