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又停电了!我撇了撇嘴埋怨着。
也许来得太突然了,刚才那如幻如影的灯光还在我的眼前若隐若现。我揉了揉自己的双眼,摸着黑,跌跌撞撞地走到客厅。具有先见之明的妈妈早已从厨房里拿来了准备好的蜡烛,点燃放在餐桌上。
哟,这大热天的,停啥电呀。在烛光下,妈妈一边操起了身边的扇子,一边忿忿不平,刚在电视里播出的至尊红颜我才看了一半呢!哎,真不愧是电视迷妈妈,这时候还对电视念念不忘。
我坐在椅子上,下巴抵着桌子,无聊地看着蜡烛的光芒忽高忽低地闪动,双手已经不耐烦地上下扇动着。左脚快速地、用力地顿着地板,而右脚则悠闲地搁在另一张椅子上摇摆不定。唉,什么――哈――时候――来电呀?我打着哈欠,断断续续地说道。
夜,好似被蒙上了黑天鹅绒,没有一丁点儿的星光。整个客厅好像一个大蒸笼,那剩余的冷气早已逃之夭夭。窗外,知了一长一短的叫声扰得我心里更烦躁了,我不耐烦地用食指与中指的指尖敲击着桌子。而妈妈却拿着一份《都市快报》,上下不停地扇着,仿佛想扇走酷热与烦躁。
时间好像偏偏和我们作对似的,在这时候停留。那一滴滴的汗水早已把我的衬衫给沁湿了。针表上的分针还不紧不慢地走着。我真恨不得跑上前去把它拨到一个小时后,这样我可就不用受皮肉之苦啦!
静
哎!来电啦!这对于睡梦中的我,早就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