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江上,粉帐招摇,繁花萦绕。
二十一弦,绕满我十年的哀思。
哪怕这春江水都是泪,怕也不能流尽我的痴恋的愁。
那时候我还年幼,黄裙绿衫。记忆中全是脂粉的香味。跟在一群烟花女子身边,右手紧紧拽住那个将要葬送我青春的女人的裙裾,突兀的天真。
记得那个醉卧于花魁膝上,纸醉金迷却有一种脱俗洁净的白衣男子。
最后一次见面我只有九岁,很小,可是你竟成为记忆里一直没有褪色的人。也许那抹白色是永不会退去的。白衣,墨发,黑眸。
如今我日日与这花江之上,醉生梦死。藤花架后,清泪盈盈。
是你让无忧无虑的小女孩多了一个谁也不能讲的秘密。又让一个青楼女子在灯红酒绿的世界中始终带着一分如你一般的纯净。我是该恨你,还是,谢你?
或者,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地爱你。
可如今你在哪里?是汐铂粉黛,是醉人笙箫?
我也希望时间可以冲淡一切,可是这次,年华是无效信。
你可知道,那个小小的女孩已经成为了这万花丛中最吸引人的一枝?
你可知道,她的倔脾气?
你可知道,她只肯陪伴穿白衣的男子?
你可知道,她十年青春里的泪?